亲亲卷西的小酒窝。

#鸣佐#告别/鸣人独白/一方死亡/be完结

佐助走了,再也不回来了
就这么丢弃了樱和萨拉,博人和我
他最后一次回木叶的时候受了伤,不是很重,如果不是我递给他水杯时杯子掉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,我甚至都没有发现他受伤了。
他本想接着离开,在我和樱的胁迫之下,他几乎是被樱拽着回家去疗养。
三天后,一个安静的下午,博人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火影塔,告诉了我这个我这辈子最害怕听到的消息,最残酷的噩梦。
佐助走了。
心脏衰竭。
他走的很安详,很平静,一如他过往的性格,不张扬,就连死,也死的沉默寡淡,生怕打扰了其他人。
这一年,萨拉十八岁,博人十九岁。
木叶对他一直心有余悸,这下子几十年困扰着他们的愁绪也算是都放下了。
不过,他们竟然要拿走轮回眼和写轮眼以便研究血继,我当然不会允许。
佐助的东西,生前是他的,死后也是他的。谁也没权利拿走,就算我也不行。
他们不愿意给他办一个葬礼,因为他曾经是叛忍,一个背叛过的木叶的人,就是不可信的人,没有资格葬在木叶的土地上,更没有资格让木叶的人送去哀伤。
最后碍于我火影的要求,他们才退让半分,让宇智波佐助葬在村子最北边的那块地方,那里曾经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辖地,对佐助来说,他终于回家了。
佐助的葬礼是没有哀伤的,因为排场很小,几乎没有几个人出席。
二十年里他没有结交过什么朋友,过去的同一级的伙伴们也都随着时间淡漠了。
他唯一做的就是奔波于木叶外的各个村子,收集情报。
就因为我的一句话,在终结谷时的一句话。
他与我这样“合作”下去,一个在外,一个在内,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。
萨拉在葬礼上表现的没有太过悲伤,她是个坚强的女孩,像极了他的父亲。
倒是博人,抱着棺材哭得稀里哗啦,说什么跟师傅的修行还没有结束,要跟师傅一起死类似的话,其实他几年前就是上忍了。
用佐助的一句话来说,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博人的了。
我听了只是笑笑,毕竟博人是我的孩子,没有宇智波特有的血继界限。
不过从这孩子跟佐助的感情就能看出来,他非常依赖佐助,甚至超过对我的感情。
我不介意什么,萨拉比起他父亲来好像更喜欢我一点,凑巧了而已。 
樱那几天一直在安静地料理后事,葬礼上她抱着我哭了半个小时,一旁的雏田安慰着博人没有上前阻止,我拍着她瘦弱的肩膀,心想这样一副羸弱的身躯,是如何在丈夫不在的十几年里撑起整个家的呢?
我幼年时对樱的爱恋早就被时间磨灭了,现在剩下的只有心疼。
从很久之前我就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可能,因为樱的眼里永远永远只装的下佐助一人,最终她如愿以偿,尝到了这份渴望已久的爱情的果实,很不幸地,是苦果。
我对于佐助的突然离开,竟然没有预料之中的悲伤,也没有哭的像当初一样汹涌,人总要走的,佐助留给我的更多的是释怀,对一份感情的释怀。
我不怪他的不告而别,因为他太累了,太累了。
准确的说,是我们两个。
不同于日以继夜坐在火影的办公室里批改文件审核任务的我,他一个人去面对了所有的危险。
荒郊野外的日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,二十年在别人的刀光剑影下去取走情报,为我所用。
他从未有过半点抱怨。
说实话,我觉得他比我更适合成为火影。
我们的责任太重了,整个村子的命运和未来都在我们的手中,一步错步步错,不能步步为营,也要小心翼翼。很多时候这种压迫感重到压的我喘不过气来。
可我还在木叶,在我的家,我每天都有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,一点点的看着他们长大成人,苦中作乐也值了。
佐助却不是这样,他的家恐怕只是偶尔歇脚停留的地方,不是港湾。
我知道,他的心总是在飘荡,没有归宿。
在十几年前的夜晚他的心就再也没有了停泊的地方,不可磨灭的过去会成就一个人,一辈子。
她和樱的婚事是我撮合的,在我成家的两年后的某一个下午。
我对他说,“佐助,成家吧,樱一直在等你。”
他皱了皱眉头,没有再说话。
又过了两个月,我等到的是宇智波家要成婚的消息,新娘自然不会错,是樱。
就像我对佐助的感情一样,樱对佐助的感情也永远不会放下。
尽管我们两个都知道,要得到那人的心太难了,今生今世若获得半分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。
只是那时的我还很天真,以为樱的执着总有一天能融化他心上包裹着的冰冷的外壳。
直到现在回忆起过去时,我发现我错了,错的离谱。
佐助早就把他的灵魂给了我,我却硬要给他套上沉重的枷锁,把这只本应该搏击苍穹的鹰硬生生的栓在了笼子里,像我一样的,摆弄着随遇而安的假幸福。
但是我感谢樱,在平静流逝的岁月下,给了他一个家,一个可爱的女儿,给了我最重要的人我无法给予的东西,她做到了。
佐助对樱的感情,慢慢的也会是感激吧。
只是他无力再去消受这种幸福,我不怪他。
他偶尔写信回来,短短几个字报了平安。
夜深人静时我感受着身体里另一种查克拉的存在,总能够感到莫名的安心。
我跟佐助相处的时间很少,七班的两年,分别的三年,战争的二年,此后的二十年里加起总共来不到一年。
我陪雏田和孩子们的空闲日子就少的可怜,他陪着樱和萨拉的日子应该更短。
“回来吧佐助,四十好几的人了,回家陪陪妻子和孩子,别在外面了。”我清楚的记得我最后一次对他说的话,我想让他回来,我说得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,什么妻子孩子,其实只是我想见他而已,想每天都看见他罢了。
他当时明显一顿,而后笑了笑回了个嗯,算是答应。
他走了,永别之前的告别。
我还傻傻的盼着他回来以后,过上很多年,待子孙成群之时在夕阳下给他们讲我们的故事。
我还想象过我们两个人成为老爷爷以后的样子,而如今都成了一种奢望,无稽之谈。
他埋在那里,永远的睡着了。
到来世才会醒过来。
他在外面时也是会想我的吧我说,一定是的。
就像我现在思念着他一样。
fin
六月旧文,从贴吧搬到lof,凑合看吧。
tv完结捅刀,
我爱鸣佐,大概是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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